這個問題我一定也沒有辦法
做做文抄公、看看科大衛如何説:
歴史とは何か?日本の史学家は全然だめです。
一言に言うとつまらなくて意味不明。
資料収集なら、オタクのほうはまだ面白いでしょう。
真の歴史は、今香港中文大学の歴史学者科大衛先生のことを紹介しておこ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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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學者係大學做咩野? 學野囉. 學者就係社會出錢, 請佢地去學野的人囉. 係呀, 唔係你以為比咁多錢大學做咩呀! 教? 我真係唔知我有咩可以教人喎, 最多只係示範點樣學懂一D野咋喎!
《東周刊》 2006.05.03
[學者在大學做什麽東西?學習啦。學者就是社會出錢,請他們去學東西的人。對呀,不然你以爲給那麽多錢做什麽?
教?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麽東西可以教人,最多只是示範一下如何學懂一些東西]
[学者は大学で何をやってるって?学ぶことでしょう。学者は、学ぶのために、社会からお金を出してもらうの。そう!そじゃなきゃ、おまえさんがなんで払うかよ?
教える?私はどんなことが教えられるか本当に知らん、まあ、よくても、どうやって学ぶのを示すだけだってさ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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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歷史資料對從事歷史研究工作的人來說固然重要,
但是歷史資料必須放在不斷重複思考的架構才能發現歷史感怎樣影響我們的生活。
歴史研究の仕事をやっている人間にとって、歴史資料はもちろん重要です。
ただし、歴史資料はずっと働いている思考のフレームの中に置くだけで、その歴史的な感じが我々の生活にどのような影響を与えるのか、初めて発見し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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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好的歷史學家必須狡詐(Cunning). 要是他不夠狡詐, 怎能看得通這個狡詐的世界.
いい歴史家は狡猾で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そうしないと、この悪賢さに満ちている世界を見破るまい。
----David Fa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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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船山筆記抄來的,(一定也不嚴謹的)翻譯乃本人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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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想:
(A)以上皆口訣,如何運用存乎一心。
(B)唯一的辦法是多練習...尤其2、3點
(C)看了一年史料,我開始感受到一點點的同類興奮感覺--
尤其看住其他日本的史料狂
(尤其在資料室炒時刻表、機關車號碼的人)
我不禁覺得他們可哀(哀れ).......(雖然我不覺得自己特別好)
今天看見一份文章,是作者死前研究的某地方鐵道史。
對我來説,這份資料的價值可謂零
(三篇地方鐵道史的文、一些滿鉄史---
我為什麽要知道那個地方N年前有什麽火車行走?
作者也沒有意識到他爲什麽要調查這些東西?)
但最大感概的是,這位作者費了幾十年時間整理的資料,
雖然把所以我有興趣的地方與資料都Cut走了
(沒有人、沒有社會、沒有歷史感。空洞的data...)
對作者來說卻是他生命的一切----
(除了問爲什麽這份東西到了我手上之外,
我還想問多一步:
這個人把什麽的思念--就算他本人沒有意識到的--放在哪裏?)
有什麽原因令一個人死前還要完成這份對我--以至大部分人--來説毫無意義的[論文]?
爲什麽資料室的人會那麽如此重視炒那些N年前的時刻表上的數字?
我們如何能說我們說的故事他們的實際資料更有意義?
因爲原來看破這個社會的各種精妙制度限制,
對大部分人來説竟然是如此的困難的?
思想的用途,應該是 解 放 那 些 資 料 。
存一分敬意,抄下了這論文的名稱與出處,然後蓋上。
睡覺,明天繼續與古人做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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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人群逼爆博物館、爭看火車,
(男女老幼--一個日本的重現,連人口比例也一樣)
與看資料的人的邏輯大概一樣。
我警惕地看博物館的單一歷史,
更小心地看參觀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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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omment:
Many autistic (自閉症) children with normal/high IQ also exhibit these sort of behaviour; they cannot or have difficulty to get along with people, yet at age of 6~7 they remember all bus routes in HK, all the stops, even all those serial numbers on each bus. Probably the person you mentioned has some autistic tra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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