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兩位好友不約而同認爲
這個社會越來越廢,
與多了人識字有關。
同意,但應說是多了人寫作,更加精確。
在香港這個高度識字社會,什麽人也能寫作。
尤其這幾年網上日記、Blog普及化
人人能寫作,人人也看不起他人的寫作。
(這又與”文化流化“有關)
一方面這是"好事",
但一方面我們要更加忍耐他人的廢話。
(2)
文學,是文字的精練。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在香港,有沒有文學?
大概只有各種文字流化物。
我亂猜,但這大概不是大衆小衆問題。
(3)
在香港,專家,卻很多。
日本專家,最多。
認真讀日文書的,數埋一兩件。
説來,我以前也不多看日文書。
看的多是老外筆下的日本。
不看日本書,這也無所謂。
問題大的是:不看日本書的日本專家特別多
(而奇在他們會叫你看多些?XD)
聽聞某自稱新亞XX的”禾日“氏,
(那個不斷說自己兒子到日歐米師從大師搞日本研究那個)
說什麽Keio大學也很國際化。
當然了,福澤諭吉搞的是脫亞。
但另一方面,福澤翻譯無數社會概念到日本。
把西洋之麻風病,内化於日本。
(4)
多了日本專家,多了人寫廢物,無精致化的文學。
三件無關的事情,大概只是同一個社會的不同表徵(representation)罷了。
(附)本文主旨
無意讀了淺田次郎的“青い花火”(霞関物語)
談年輕時代當攝影師的爺爺與爸爸拍快將廢掉的東京都電的一段故事。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淺田氏的筆法、結構等,精妙無窮。
最感概的,是他筆下的感情流動,是如此肺腑、教人唏噓。
對各種人物、象徵、關係的安排,是如此令評論者都在無限的幻想空間遊玩。
令人心靈淨化的極品。
參考:
“鐵道員”“地下鉄に乗って”已經是必讀的文學經典。
前陣子看電影的“椿山課長の七日間”等,
對整個社會的氣息掌握,已經是超乎人所能想象的感情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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