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y 20, 2008

在冷靜與情熱之間。

我見到個個籌款,其中有個檔口旁邊,
有個阿伯在Begging,無人理,我覺得很慘;
我又見到明報,一頁地震私人,一頁樓盤廣告,我覺得很憤怒。

近日看日本Nationalism的書,講得很好。
Nation就是用來代替現代人因資本主義而失去共同體感情之後的代替物,
而它支配的過剩的感情,
以好似普遍主義的超越形式出現
(不是一個人跟一個人的關係而得來的感情),
卻其實相當地局限在國家領域内的。

一看,我就知道日本社會學者150年前快過我地跟貼西方弄了一個國家出來,150年又最快緊貼西方拆掉這個國家然後想辦法弄一個新的制度出來處理共同的感情問題
實際上也真的如此。不得不佩服日本的社會學者的歷史與哲學的各種素養。

該學者說,奇克果說,這個世界最簡單的愛,就是對死人的愛,一種向虛無散發的愛。而現實世界的愛,是建立在個人關係,非常困難的(譬如如何愛一個人,早上見到他不刷牙很口臭就當下覺得不可愛了)

國家,就是“面向死者--虛空--的愛”的一個感情集合体了,
而它宣揚的愛,具有普遍而超越的特質,
(不是現實中的人與人的關係所帶來的愛)
卻其實定義在它的界限之内。
也因此,這種對虛空的愛,
可以一反轉成爲對他者的無限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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