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今天用X公的東西,竟然有兩位很重要的鐵道史前輩出現. 哈,明顯地我講得東西同他們條氣不通,哈哈,幾驚他們爆血管
B:嘩,條氣不通即係上左神枱架
A:基本上不會明白我們以制度出發的看法,所以不會明白爲什麽做鐵道史會同銀河鐵道999有關係,其餘一般的人就非常開心
B:但係我諗你唔單止係做制度既野,仲係一d好culture式的東西。新的思想從來都會遇到建制力量的。
A:其實好感謝這些老學者一生就對住這麽悶的資料做基本歷史
B:真的應該感謝佢地,我地香港就絕少有呢種人才
A:日本人厲害的地方就在這裡,我的問題正正是,爲什麽日本會有這些人
B:常常納悶,香港好似係一個無歷史既地方,或者係一個唔重視歷史的地方
A:對呀
B:你要搵某方面的演變麼,得費上九牛二虎之力
A:爲什麽有班人這麽神心做這些歷史,也蠻有趣
B:你應該搵機會訪問下佢地的
A:我也想,但我懷疑有多少東西講到給我聼,人去到這個時候不會想那麽東西,你問他們XXX年有XXX綫,他們能不斷講你聼,你問爲什麽不斷做這些,他們其實不大知道
B:或者你唔係問點解,係問佢幾時同點樣開始
A:對呀就像Freud,問問你的病人有什麽意見,但你不會傻傻地去記錄病人講的東西就算
B:或者像Adler,問你細個做過d乜,但psychoanalysis這個門派早就out左---咁佢地又未到病人既地步?
A:對呀,不過做制度研究很有啓發.其實呢,你問我,我覺得如此喜歡鐵道是病態。B:而且唔記錄就無得quote
A:看Freud,他認爲坐火車的震動同性興奮有關係
B:對呀,做制度研究是好事,但有個先決條件,係歷料有要齊--freud唔係話任何野都同性有關咩?
A:齊就齊,問題是由於他們收集的東西其實是反應他們的傾向,所以問題都好大,同我自己再找過無分別。在日本做[學問],不是思考,是大家鬥料多。 [DrXXX] 就最不喜歡,哈哈
B:邊個有咁得閒睇晒咁鬼多野喎
A;其實非常好彩聼到X公兩個Lecture講比較/公衆,不然我不知道如何應對今天的伯伯們的攻擊B:X公的靈氣同你道氣通到,這的確是緣份
A:同Dr.XXX的武功都同出一源,非常奇妙
B:這也益左我
A:John Meyer其實都厲害,在社會學裏面做這些東西其實都好特別;同埋x公在歷史學裏面做一樣,都是異端。今天聼完做鐵道史的人的心態,其實同某地某人做所謂的XX文化的心態一樣.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如此做
B:只是一種執念?
A:對,但沒有負面的意思;問題是,其實在大學裏面做與作爲一個趣味者做,分別不大.應該做的東西其實不是那些
B:只少同結構主義者的思路比較接近 ,係呀,如果放係美國個主流黎講又真係好特別,事實上我開頭知道Meyer係美國人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A:雖然他寫的東西非常Dry,但原來寫得非常正~
A:我覺得最厲害的(=會思考)學生是不會看Reading
B:其實要睇都係為左present o者
A:這個不反對~大學生應該是那樣B:咁大學生係點樣本來就無一個既定的image既
A:大學時代不有霸氣的話不行
B:而家係頹氣多過霸氣
A:頽廢更好,享受人生最。怕是想頽廢,又不情不願、唯唯諾諾的,這些人做了教授的時候就是危害社會之時
B:大家追求既不同,我睇reading唔代表我唔enjoy既。這些教授應該通通去再陪訓。
A: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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